下午到晚间她运动了那麽久,丝毫不觉饿意,刚有感觉时,这股饿意已然变得很夸张,夸张到宋凭语恨不得现在就可以吃饭。
偏偏盛柯不知要带她去哪,走了这麽几分钟也没到确定地点。
盛柯忽然停下宽阔步调,他单手插兜转过身,晦涩眸光一瞬不瞬直鈎打望宋凭语。宋凭语裹挟纳闷看向他,见他面色凝重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宋凭语肩膀一垮。
“昨晚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我话语有点重。”
“可你也有问题啊,我又不怎麽你要出差。”
“那我没有发消息,也正常不是。”
“这麽解释,可以了吗?”
“这位大哥。”
“我现在很饿,我们能不能先不谈恩怨。”
“先解决人生大事啊。”
宋凭语叽叽咕咕念叨了一串,盛柯情绪一点点下沉,像是生气。宋凭语嘴角慌乱蠕动,想补充点什麽,却听见盛柯哑然道。
“昨晚。”
“怎麽了。”
日出
夜晚间车鸣声减少,偏音量增剧,刺耳不已。盛柯的那句反问被鸣笛声压下,仅留下残缺字眼袭入耳内。宋凭语恍惚间把他的语句意思颠倒了,她秀气眉毛轻拧,宛如扇面浓密的眼睫下,是宋凭语倔强又莫名的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