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柯麽。
梁越星缓缓睁开眼睛,她眼眸间满是洁白的天花板。
她吃力偏了偏混沌脑袋,看见宋凭语的那刻,梁越星眼眸有点热,她蓦然松了口气。
“我想喝水…”
宋凭语几乎是立即起身,她扶住梁越星肩膀,促使她能够坐起来。蒋郁林腾然站起身,他手足无措手臂乱动了几下。梁越星喝完水,干涸嘴唇瞬间得到滋润。
宋凭语圈着她的肩膀,毫不留情吐槽道。
“发高烧不打电话”
“是因为没存我电话号码吗?”
梁越星憔悴脸庞露出笑意,她闷闷嗯了声。
“烧糊涂了。”
身边噪音不断,梁越星懒懒侧眼,蒋郁林熟悉身形闯入眼中。
梁越星似是沉闷长叹了口气,她重新靠回病床,双手交叠放在被子上。她因发烧变得微红的眼眸,直鈎睨着天花板,语气是无比的拧巴。
“今天…”
“谢谢你了啊。”
宋凭语稍稍侧了侧身,以纤细背影面对二人。
她作势垂眸看手机,唇角却悄然上扬。
…
梁越星这场高烧来的突然,恢複的却相对慢上些许。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句话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宋凭语在梁越星生病这几天,几乎是没怎麽离开家,能推迟的工作她都尽可能推迟。宋凭语每天面对梁越星眼巴巴的眼神,她险些快认为自己是小狗眼中的肉骨头。
这天下午,宋凭语手掌半压电脑,盘腿坐在梁越星身边。
宋凭语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专心致志修电脑上的客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