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理解的沈桃花倒吸了一口凉气,震惊道:“你在说什麽胡话!”
这话简直让她梦回和薛玉棠相亲时的场景。
二男共侍一妻,和婚后各玩各的,简直有种异曲同工的惊悚。
沈桃花不可思议道:“是我耳背听错了,还是你说错了,你真的肯……那什麽?”真就喜欢她喜欢到愿意如此委曲求全!?
原来古人遇到真爱这麽疯狂的吗?
谢灼不答反问,“那你会答应吗?”
沈桃花不假思索道:“当然不会。”
她可没那麽前卫,她很保守的!
谢灼笑意更深,“嗯,所以我也只是说笑而已,感情的确容不下第三个人。”
沈桃花大大地松了口气。
不夸张地说,真的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她改变主意了,还是不用这种方式激他了。
这家伙段位太高,这种方式对他根本不适用。
想到书肆最初的目的,沈桃花决定还是结束这个危险又过于刺激的话题,转向早就石化的季书,“季书,宋富贵,就是在我们之前进来的那个书生是来做什麽的?该不会是来□□宫图的吧?”
季书本就被他们之间惊人的对话吓得脑子空白,再一听沈桃花的豪言壮语,整个人都要厥过去了,只能疯狂摇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谢灼原本还想继续吃味,可看着季书夸张的反应,反而对沈桃花道:“不要闹了,你真想知道就好好问。”不然能告诉他们的人就要刺激晕过去了。
沈桃花难得没故意和谢灼唱反调,再次认真问了一遍,还特意给了季书一点时间调解。
过了许久,稍微冷静一点的季书才很小声地说:“他是来,抄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