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文修连着她的手一起轻抚过去,“你可要小心一点,这可是我唯一的儿子。”
沈桃花真的快被这对狗男女给恶心吐了。
安湘兰脸上也露出厌恶之色。
程文修此时也忘了回想自己和她过去的恩爱回忆,有些不耐地对她说道:“与我出身相仿的人家谁家没几个通房妾室,之前我顾念着你的面子委屈了嫣儿,如今怎麽也该给她个交代,你何必小题大做。”
说到最后还给自己狡辩,“我只是犯了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而已。”
实际上他根本不觉得这是什麽错处,正如他娘说的,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
沈桃花冷笑,“连自己身上的二两肉都管不住,不如阉了算了。”
程文修黑着脸刚想骂,嫣儿却先忍不住开口指责起来,“你这人怎麽说话呢,你一个外人多管閑事,竟然还诅咒修郎,太恶毒了!”
因为身份缘故一直只跟在沈桃花后面没吭声的花元魁这时终于没忍住站了出来,大声骂道:“她是外人,难道你就是内人了?你和姓程的无媒茍合,还有了野种,这要是在乡下地方,可是要浸猪笼的!
我要是你,早就自觉丢人地不敢出门了,这儿哪有你插嘴的份!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看他们因为你感情破裂心里很得意?你这样的我见得多了。”在话本里。
花元魁不屑道:“说什麽不会越过她不过是缓兵之计,第一步先趁着姓程的心在你这里进了门,等生了儿子就有了底气,接下来第二步就是要把原配踩在脚底,母凭子贵上位。
最后再带着男人和儿子到被下了堂的原配面前耀武扬威!你敢说不是这样打算的?都是千年的狐貍玩什麽聊斋!”
嫣儿满脸懵逼,这话若是另一个女子对她说也就罢了,这壮汉算怎麽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