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薄莉乐观地想,他们可以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不一定待在巴黎。
这时,埃里克稍稍擡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冷不丁开口:
“闭眼,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薄莉想活跃一下气氛,笑着说:“可以是可以,但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话音落下,他扣住她下巴的力道陡然加重,简直像要在她的脸上留下几道紫痕。
薄莉立刻拍开他的手,捂住自己的脸颊,倒吸一口冷气:“干什麽?好痛!”
他盯住她的视线却没有松开:“什麽要求?”
“……太久没有见到你,想让你再亲我一下。”薄莉又抽了一口冷气,简直想咬回去,“你那麽大力气干嘛。”
埃里克没有说话,好半晌,才俯身下去,亲了一下她的唇:“……对不起。”
他没有告诉她。
仅有几次梦见她,她对他说“答应我一个要求”,最后都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他。
他已经变成惊弓之鸟。
每一句意味不明的话,都会让他联想到令人发狂的结局。
薄莉被亲以后,顺从地闭上了眼睛。
埃里克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一只手揽住她的后背,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膝弯,将她打横抱起来。
他不知在想什麽,呼吸急促混乱、时断时续,心髒亢奋地狂跳着,如同一台失控的大功率机器。
薄莉感受着他的心跳声,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