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说完那句话以后,就忍住继续说话的沖动,想看看他能忍到什麽时候再开口。
谁知,他根本不忍,喝了一口香槟就离开了。
连道别都没有。
薄莉:“……”
她深吸一口气,又喝了一口酒,想要让他低头并主动开口的沖动愈发强烈。
直到喝了两杯香槟,她才勉强有了睡意,换上睡衣,简单擦洗了一下身体,爬上床睡觉了。
整个晚上,她都睡得不太好,总觉得有人站在旁边盯着她。
视线如此强烈,简直像要捏断她的骨头。
期间,他不知想到了什麽,伸手扣住她的下颚,大拇指撬开她的唇齿,按了进去。
薄莉闻到了埃里克的气味。他可能忘了自己最近开始涂香水,气味变得极容易辨认。
那是一种清淡却辛烈的柏树气味,燃烧着她的嗅觉,震颤着她的神经。
他似乎想用手指触碰她的舌尖。
好几次,他都是险些触及,又迅速松手。
要不是薄莉闭着眼睛,鬼压床似的无法动弹,几乎要以为,是她强迫他半夜来到床前,做出这样诡异的举动。
最终,他的大拇指还是没有触碰她的舌尖,但擦掉了她不小心溢出的唾液。
怕她被口水呛到,他还调整了她的睡姿。
但薄莉一想到,埃里克看了许久她流口水的样子,就心情抑郁。
第二天起床,薄莉看也没看他準备的裙子,换上男装,走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