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就在他们穿戴整齐,準备去酒馆观看演出时,却被妻子们忧心忡忡地拦住了。
“……那天,克莱蒙来找我们后,”戴维斯太太有些难以啓齿,“发生了一件非常可怕的怪事。”
“让我来说吧,”莱特太太走上前,“那天,我们正在举行读书会,克莱蒙不知怎麽找到了我们,请我们去旁观你们的胆量测试……她的举止非常正常,但她离开后……”
她深吸一口气,与另外两位太太对视一眼,脸色仍有些发白:“在场所有女士,都産生了十分严重的幻觉,简直像中邪了一样——”
“好了,女士们,”米特打断她们,看也没看一眼自己欲言又止的妻子,“多谢你们的劝告,我们一定会多加小心的。”
三人登上马车,莱特回想起自己妻子的表情,犹豫地说:“凯瑟琳从不撒谎,克莱蒙那女人说不定真的有点邪性……”
戴维斯刚要说话,米特却轻蔑地说:“行了,女流之辈的话,你们也信?”
于是,两人只能闭上嘴巴。
马车驶到薄莉租下的酒馆前,车夫被眼前的场面吓了一跳——街道人满为患,不说全城的人,至少一半的市民都跑来看热闹了。
米特看到以后,脸上的表情没什麽变化,只是觉得薄莉未免太过可笑。
他承认,她设计的演出形式非常新颖,但也仅此而已了。
作为女流之辈,她根本不知道男人的眼界有多麽宽广,她在家里学习刺绣时,他早已去欧洲旅行,见过的风景比她见过的人还要多。
她拿什麽吓倒他?
米特面沉如水地走下马车,随即看到了站在最前方的薄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