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开口:“谁说我要杀你?”
“……”薄莉哽住了。
他的手按在她的小腿上,声音冷漠:“你受伤了,谁干的。”
用的是陈述语气,非常笃定。
问题是……
她根本没有受伤啊。
薄莉迷惑:“啊?”
“我闻到了很重的血腥味。”他说。
薄莉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耳根泛起火辣辣的热意。
直到现在,很多地区仍然对月经讳莫如深,认为是肮髒、不洁的,不应该公开讨论此事。
他虽然比她见过的任何一个人都要聪明,但从来没有接触过女性,不知道这个也正常。
只是,这个场面太古怪了。
光是想想就一阵头皮发麻。
她不是对自己身体正常的生理现象感到羞耻,令她头皮发麻的是,埃里克的身份。
他是她的监视者。
随时会杀死她的人。
她生活中最大的未知与威胁。
但在另一层面上,他也是她的保护者。
在他决定彻底结束她的性命之前,没人能伤害她。
薄莉越想越僵硬,甚至感到血流变快了。
她只能快刀斩乱麻:“我不知道你们怎麽称呼这个……就是女人每个月都有几天会流血……总之,谢谢你的关心,我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