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算来,女儿就算嫁出去,依旧在眼皮子底下,能不高兴吗?
母亲们安排醉鬼的时候,一对新人也被鹿珺撵回了屋。
鹿韭扶着腿脚不便的未婚夫进了卧室,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压在门上深吻了起来。
今天的卫警官异常热情,很快就燃尽了她的理智,与他一起沉沦。
不知过了多久,鹿韭感觉到身体突然腾空。
还不待她生出担忧,后背又是一软,整个人就平躺在了床上。
鹿韭彻底回神,擡手,喘/息着推拒在她脖颈处流连的男人。
“别怕,我不会做什麽的。”卫拾安擡头亲了亲未婚妻已然红肿的唇瓣,哑声安抚。
这话鹿韭信的,自从住进她家,心有顾忌的卫警官就没怎麽逾矩过。
这会儿,大抵是太高兴了。
是了他们订婚了。
想到这里,鹿韭心里软软的,她微微擡起头,主动对着男人的下巴亲了口。
胡渣依旧扎人,但喜欢一个人就是这麽不讲道理。
这一刻,鹿韭觉得,卫警官的胡渣也很是性感。
不防她会这般,俯身撑在上方的卫拾安本就忍的艰难,这会儿更被刺激的差点手软。
若真的砸下去,以自己比未婚妻翻了一倍的体重,真有可能砸伤人。
思及此,卫拾安闭了闭眼,待额间的青筋稍退,才压着人又是一顿亲。
又过了半晌。
稍稍缓解了心头的炙热,卫拾安才翻身平躺,并将软成水的女朋友抱在了身上。
五月的天气已然回温,所以两人穿的都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