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非要为她的不自爱而愧疚买单,抱歉,请别拉上我。我是陆梦萍同父异母的姐妹不错,但从她出生会讲话开始到现在,她对我只有污言秽语。还有,我是花陆振华的钱长到19岁,不是花王雪琴和她四个孩子的。若论亏欠只有他们欠我,我不欠他们。”
依萍说完,书桓痛苦地抱着头坐在椅子上。
“对不起依萍,我不是怪你,我只是恨我自己。茹萍说的对,你和梦萍已经势同水火,所以昨晚她才那麽不配合。”
“呵~茹萍说的对。”依萍讽笑,“我和梦萍势同水火所以她不听我的,那与梦萍姐妹情深的茹萍昨晚又在哪里?她为什麽不来救她呢?”
何书桓两手扬起又放下,“依萍,我在跟你好好说话,为什麽你每次都要夹木仓带棒!”
“够了何书桓,昨天为了救梦萍,我淩晨四点多才到家,满打满算只有3个小时睡觉,而你一大早来我家,只因我没有接你的话茬就来指责我冷酷。
你要我怎麽做,一大早在家抱着你呼天喊地,以此来表达我对梦萍被强、的哀痛吗?何书桓你太博爱了,你这样的好人我要不起,倒和茹萍正合适。所以咱们分手吧,免得多年后你们两人一起追悔莫及!”
前世失去孩子的痛还深深烙在她心上,重回到十二年前,没有婚姻和孩子的牵绊,依萍脾气一上来,直接提了分手。
“你这说的什麽话,怎麽又扯上茹萍!我跟茹萍清清白白,我们能不能不要一吵架就提分手,这样我真的会累的。”
依萍长吸一口气:“所以我才说分手啊,你去找那个让你轻松自在的茹萍吧。”
1何书桓眼里痛苦一片,但自尊让他不许低头:“好,很好,多谢你提醒,我遵命就是!”
1依萍气竭:“不必客气,你走,请你马上离开,永远不要再来我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