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安伯!”一声称呼足以叫宁景安明白他的愤怒。
宁景安叹了口气,好不推让地挡在了马车前,“陛下,事已至此,还请三思”
李承徽怒不可歇地冷笑道,“宁景安,你夜闯皇宫,私掠宫妃,论罪当诛。”
“此处只有勇武将军府夫人,何来的宫妃?陛下莫不是癔症了。”宁初一把揭开车帘下车,四目相对,两两相持。
“朕说过朕不喜欢不听话的人。”
“我也说过臣妇此生唯有一夫,陛下是要将强夺臣妻之事闹得满城风雨吗?”宁初好不推让。
李承徽勾起薄凉之笑,“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今夜过后,你还是紫宸宫里的主子。”
“若陛下执意如此。”宁初一把抽出飞柏的佩剑抵在颈脖间,“那臣妇唯有一死。”
“你在威胁朕?”
“是放是死全在陛下一念之间。”利刃划过肌肤,鲜血流出。
宁景安心髒提了起来,高声道,“初初,别沖动。”转而又朝着李承徽喊道,“陛下,臣已经失去一次妹妹了,还请陛下高擡贵手,放小妹一条生路。”
李承徽咬牙切齿,痛恨地看着宁初,“朕就这般让你厌恶吗?宁初,你到底有没有心?”
宁景安唯恐刺激道宁初,连忙阻止道,“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