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场梦,这里的一切都是一场梦,这本就不是你的人生,你何不离去呢?”宁初边说边小心翼翼地朝着她靠近。
“你能做到?”顾玉婉被说动了。
宁初斩钉截铁道,“我能做到,你相信我。”
“如果你骗了我”顾玉婉神色突然阴狠了起来,冰冷的铁鏽在傅怀初脑门擦出了血迹,“你知道后果的。”
“我以性命发誓,我所言句句为真,如有半句虚言,必不得好死。”宁初后脊冷汗直流,面上却不敢显露半点破绽,唯有望向傅怀初的时候洩露了心绪。
顾玉婉冷笑道,“姑且信你一回。”她掏出一个药丸,快速地朝着傅怀初怀里塞去,阴厉道,“这是穿肠毒药,七天后必死无疑,你若办不到就让你儿子给我陪葬。”
“你给他吃了什麽?”宁初眼球欲裂,兇狠的盯着顾玉婉,“我说过别伤害他的,你为什麽要毁约?”
“只要你说的是真的,我自会给你解药。”顾玉婉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除非你方才说的都是在骗我?”
宁初用尽理智让自己冷静下来,“我没有骗你,现在药也喂了,人可以给我了吗?”
“最好如此。”顾玉婉一把将人推了过去,“你若是刚骗我”顾玉婉威胁的将手臂对準了宁初的方向,“我就”
“顾玉婉,你在做什麽?”傅文渊匆匆赶来,看见了眼前这一幕,毫不迟疑地拔剑刺了过去。
“阿渊。”宁初看见他的动作,连忙喊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