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怎麽了?”一个婢女上前询问。
“娘娘?”宁初听着这陌生的称呼,泪水掉得很厉害了,喃喃自语着,“我不是什麽娘娘,我是宁初。”
宁初又是谁呢?想到这里,她悲从中来,久久不能平複心情。
哭久了宁初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身体上的疼痛感让她清楚着自己还活着,但是她的家人、她的夫君和孩子,这一生恐怕都只能在回忆里了。
这样浑浑噩噩的日子宁初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某日清楚,殿前传来了说话声,宁初垫着脚朝着声音而去,才发现了事实的真相。
“近日她如何了?”
“回陛下的话,娘娘这段时间已经按时用膳歇息了,不日身体便能恢複如初。”
回话的女子是这段时间照顾她的婢女,男子的声音宁初听着亦十分熟悉,却不敢笃定,她打着胆子推开房门一角,穿过帘子探过去。
“她可曾起疑?”
婢女道,“娘娘初初醒来时尚且情绪不稳,这段时间似是接受了目前的处境,她”
“谁在哪里?”剑出鞘,叮当声划过,珠帘碎了一地,四目相对间,宁初瞪大了瞳孔。
“被发现了。”李承徽低低地笑了起来。
“为什麽?”宁初的声音飘忽起来,视线一点点聚焦在李承徽脸上,声音逐渐变得愤怒 ,“为什麽要这麽做?”
“为什麽?”李承徽的视线一下子晦暗了下去,“你真的不知道吗?年初!”
年初一步步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道,“阿渊呢?你把他怎麽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