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看着傅德昉起身往外走的背影,突然开口道,“二伯,难道你就不想要一个答案。”
傅德昉的脚步一顿,片刻才开口,“结局已定,再深究不过是自寻烦恼。”
“可若心底存疑,猜测便会横生,明确的答案固然不能改变什麽,但至少可以让心安妥下来。”宁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说这样的话,就是觉得人不该在误会中内耗自己。
傅德昉偏头看了宁初一眼,眼底情绪複杂,“弟妹是个说客。”说罢也不给宁初开口的机会,擡脚离开了。
宁初喃喃道,“二伯的话是什麽意思?见还是不见?”
傅文渊不以为然,开解着宁初道,“见不见的二哥他自有决定,你若是不放心,到时候把地址给他送过去即可,两人是否还有缘分,取决于他们自己,咱们就不掺和了。”
傅文渊将手搭在宁初腰间,轻声细语道,“初初,二哥他有自己的想法,咱们把该做的做了就足够了。”
“你似乎不怎麽看好二哥和文小姐?”宁初后知后觉地看向傅文渊。
傅文渊勾唇笑了笑,低头在宁初眼帘上轻轻落了一问。
宁初好一回才回过神来,推了把他胸口,娇嗔道,“我在问你话呢?你这是做什麽?”
傅文渊眼底闪过抹叹慰,“初初,我说过二哥性子率直无拘的,一头狼他想要的是另一头匹配的同伴,而不是温柔的禁锢,文小姐固然好,但”
宁初半信半疑地看向傅文渊,“你怎麽得出这样的结论的?”说到这里,宁初转念问道,“那你呢?可会觉得我禁锢了你?”
傅文渊怎麽也没想到火会烧到自己身上,内心叹息,脸上却不动声色地笑着,“你于我是光,是不可或缺的生命,我们是不一样的。”
“那有那麽夸张。”宁初羞红了脸,眸子却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