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齐沐云径直将酒坛递了过去,“直接喝才是真的舒畅。”
傅德昉接过酒坛晃了一下,擡眸对上齐沐云的视线,莞尔一笑,“有道理,这次能死里逃生,多谢乡君鼎力相助。”
“举手之劳而已。”齐沐云轻点酒坛,笑得随意。
傅德昉目光愣了一下,随即道,“德昉敬你一杯。”
宁初刚给傅文渊整理完衣衫,转头便见两人喝了起来,“你们别喝太多了,等下还要去见祖父呢!”
傅德昉仰头又是一口,接话道,“无妨的,祖父不会怪罪的。”
宁初见傅德昉脸上略有愁色,不禁擡头看向齐沐云,“你跟他说了?”
“什麽?”齐沐云突然被问,一头雾水地看向宁初。
傅德昉停下手中的动作,转头看向宁初,“要跟我说什麽?”
宁初顿时闭嘴不语,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
傅德昉眼眸微眯,语气有些慎重,“弟妹有什麽事瞒着我吗?可是与祖父有关。”
“二伯别多想,不是祖父的事,是”宁初有些难以啓齿。
“是文家的事。”宁景安接过话,说的直接,“你们入狱没多久,文家便遣人上门退亲了。因着当时正是多事之秋,故而没有跟你说明。”
傅德昉抓着酒坛的手青筋暴起,面色青白交接。
齐沐云宽慰道,“不能共患难之人,早早认清不是更好吗?免得情意绵绵之际再遭叛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