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看过去,两人四目相对,相视一笑。
宁泽安看着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手,相称的戒指隐隐地透着光泽,如同两人间缠绕的爱意,虽不夺目却又叫人难以忽视。
马车 停下,宁泽安率先下了车,傅文渊和宁初紧随其后。
“二哥回去时注意安全。”宁初叮嘱着。
宁泽安牵过马翻身而上,摆摆手道,“回去吧。”说完不等两人回应,利索地驱马离开了。
日子平平静静地过着,,眨眼睛又过去了三个月,雍国公府也开始操持了傅德昉的婚事。
一日清晨,傅德昉兴致匆匆而来,“阿渊,阿渊。”声音颇为急促。
傅文渊从房内迎了出来,“二哥这是怎麽了这般急。”
傅德昉上前拉着人就往外走,“你陪我出城一趟。”
紧跟出来的宁初见着,不免道,“二伯这是要去作甚”
傅德昉停下脚步,挠着后脑勺不好意地笑着,“我想去猎雁,叫阿渊陪我走一趟。”
“原是为下聘之事,是当走一趟的,只是你们二人也不知去多久,不若稍等片刻,我让人备些干粮给你们,以备万一。”
傅文渊接话道,“初初说的对,左右也不急于一时,山中夜里清凉,不若二哥也去加件衣服,咱们一刻钟后在门口集合。”
傅德昉想想也在理,毕竟上次他们二人就在山中过了三天两夜,“那我在大门口等你。”
“好。”傅文渊点头应下。
傅德昉朝着宁初点头示礼,退了出去。
宁初亲自取来了披风给傅文渊系上,“山林猛兽出没,你莫要逞强,万事小心。”
傅文渊听着宁初叨叨絮絮的样子,笑着低头啄了一口,“山林于我如同归家,初初将心放宽,到时候我给你猎张狐皮做围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