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宁初听着这话总有种莫名的羞耻感,她觉得成婚后的傅文渊不太正常了,暂时不想理人。
“夫人。”
“嘭”的一声,房门关上,傅文渊鼻尖贴着门,险些被夹到了。
傅文渊摸摸鼻子站在门外,有些不明所以宁初为何生气。
“公子,咱们还要站到什麽时候?”这大太阳的,这麽干站着也不是事儿。
傅文渊无奈地看向飞柏,“你说夫人为何生气?”
“额。”易武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公子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顾文渊眼一眼扫过去,易武顿时老实了,“你大庭广衆下逗弄夫人,夫人又是新妇,脸皮薄自然是要恼的。”
傅文渊略感委屈,“我就是想让旁人知道初初是我的夫人。”划个地盘,以后就不会有人和他争抢来了。
易武诡异地听懂了公子话中之意,只是都已经成亲了,还有必要这般护食吗?
易武想来了想建议道,“夫人或许没能知悉公子的用意,您解释一下可能就好了。”
“我知道。”傅文渊道,“这天气热得很,你去找又晴那丫头要些糖水过来。”
“属下这就去。”易武热络点头,不一会儿就提着个食盒递给傅文渊,“是冰镇过的马蹄雪耳糖水。”
傅文渊接过后,挥手让易武退下了,自己小心地拍着门唤道,“初初,是我。”
屋内没动静,傅文渊又道,“我知道错了,你生气打我骂我都行,别气坏自己身子了,这天气热得很,屋里闷得慌,我取了些糖水过来,你多少用些。”
宁初听着傅文渊的话,早就气消来了,原也没什麽大事,就是这人在外举止不拘,叫她一时之间难以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