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账本和书信只能只能卢家、顾家贪墨军饷,结党营私,并不足以证明他们通敌卖国,以及和开采金矿一事有关。”陈太傅质疑着。
宁致远淡然道,“陈太傅别急,审讯需要时间,罪名也需一个个落实。”说罢,宁致远朝皇帝道,“陛下,臣请求提审罪臣西北郡守崔幡等一干人等。”
“準。”
不过一炷香时间,侍卫匆匆来报,“回禀陛下,崔、崔幡已畏罪自尽。”
此话一落,雍国公等人心头一沉,默不作声地朝着陈太傅,谢太师等人看了一眼。
一直默不作声的谢太师缓缓开口道,“西北一案乃崔幡为一己私利而枉顾职责,导致万千百姓丧丧皇权,其罪当诛,崔氏虽有监管不力之责,但罪不至死,还请陛下明鑒。”
陈太傅等人纷纷发难,“卢州为攀附权贵,构陷忠良,罪不容恕,然卢州不过卢家旁枝末叶,万不可因此牵连全族,还请陛下就事论事,按责判决。”
李承徽看着逮着机会便步步逼迫的世家,眸色深邃了几分。
镇国公出声道,“与卢州往来的商队、官员皆是与崔、卢两家脱不了干系,纵使未牵扯通敌,亦然逃脱不了一个贪墨军饷的罪名。
顾家、卢家以及崔家与秦王勾结,犯上作乱,本就是死罪,再加上贪墨军饷,扰乱军心,罪上加罪,何来宽宥的道理。”
谢太师驳道,“西北大祸,顾家牵头为其筹谋粮草,输送物资,助当时的陛下稳定西北,这也是大功一件,镇国公为何只字不提。”
“功是功,过是过,岂可相提并论理论。”
“那照镇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