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是流寇装扮,可行动井然有序,绝非是普通的流寇 。”宁泽安大胆猜测着,“或许袭击和两处关蛮夷来袭并非是偶然。”
“叛国通敌!”在场所有人的脑海里同时浮现了这个想法。
“干他丫的龟孙子,若叫老子揪出是谁,定把他给碎尸万段。”魏将军气得眼眶泛红,咬牙切齿地紧握双拳,一副要拼命的模样。
顾文渊原以为是敌人的埋伏,万没想过还可能有此隐情,心髒处咚咚直跳着,胸口起伏不定,漆黑的双眸迸出兇狠的杀意。
他竭力压抑着起伏的情绪,顺着思路往下理,“能驱动蛮夷两部进攻的能屈指可数,有这样动机的人所谋甚大,一一排除,无外乎就那几个。”
这就涉及到朝堂党派纷争、皇族世家较量的忌讳之事了。
魏将军闻言心头微跳,下意识地看向太子,后惊觉冒失,连忙避开视线。
宁泽安不受影响地转移话题重心,“惊雷破坏力极强,是攻城掠境的极嘉武器,但却并没有被北蛮和夷寇所用,会出现这样情况的只有两种可能。
一、对方虽利用蛮夷两部,但也在防备对方,两者只是利益合作;第二,惊雷制作困难危险,数量不多,所以未能为蛮夷提供。”
衆人闻言,心绪沉重,经历过那场惊雷之战的人都对此産生胆怯之心。
魏将军艰难又希冀地看向宁泽安,“宁校尉认为那种可能性更大。”
“无论是那种可能性,对殿下都是极为不利的存在。”
太子双眸沉静如墨,“此等危险之物必然要耗费人力物力,也不能显露人前,必须在它成气候之前找到它。”
利器能伤人更能伤己,若是能为己所用,更是如虎添翼。太子垂眸,内心的想法无人能窥见。
“既要查,速度就要快,若消息传播开来,恐怕是打草惊蛇。”顾文渊担忧地道明。数日前他不敢将大哥死讯传出,就是怕动摇军心,倒是误打误撞,将那场战役的消息压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