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城尉倒是尽忠职守了。”太子杀意渐起。
符城尉俯跪辩驳,“臣下不敢,只唯恐惊扰尊驾,故而才越矩,请殿下治罪。
“呵,倒是孤之过了,符城尉这般忠心耿耿,不知刀向民衆之际,可有后悔。”
“绝无此事,臣下冤枉。”
“你若冤,死于你刀下的千百庶民又该向谁喊冤呢?”太子猛地将手中杯盏砸下。
符城尉忽而站了起来,冷面相待,“殿下欲加之罪何患无穷。”随着话落,府衙外响起了厮杀声。
一侧的崔幡将手中之酒一饮而尽,缓缓起身,“臣知殿下胸若怀谷,只如此冤枉下官们,实在叫人寒心。”
“大胆,殿下跟前,竟敢无礼。”傅德明一把挥掉桌面上的餐具,拔剑而出,符城尉顿时刀出鞘,兵刃相搏,剑洒火花,呼吸见,两人交手数招,符城尉急功近利,大意之下手背挨了一剑,随即后退一步。
傅德明夜因此退到太子跟前,立于挡在太子身侧,刀剑相持。
局势一触即发之际,太子不慌不忙出声,“郡守这是要弑君吗?”
崔幡淡淡道,“臣下怎敢?太子殿下急功近利,触怒灾民,引起哗变3,傅世子等护卫拼死相救,最终不敌,死于暴动。”
“这番说辞倒是推得一干二净。”太子笑道,“看来这样张冠李戴之事郡守业务熟练啊。”
看着面前面不改色的太子,崔幡心下隐隐不安,也不欲再非口舌,当即下令道,“臣下本想与殿下两两相安无事的,奈何事与愿违,如此殿下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