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远这才开口道,“太子殿下曾与为父提起过初初,言语颇为热络,若初初当真无意殿下,此番琼林宴上便莫要出席了。”
宁初当即应下,“女儿听父亲的。”
宁淮安任有疑虑,“殿下既有意,小妹便是不出席,只怕也难以打消殿下的念头。父亲,咱们还是得想个周全的法子才是。”
宁致远道,“殿下已到弱冠之龄,选妃一事定不会再拖延,初初避过这段风头即可。”
宁淮安点了点头,“小妹还有半年方才及笄,不若这段时间便称病避居,等到了及笄礼再路面?”
“是个法子。”宁致远认可地点了点头。
宁初并无意见,附和道,“做戏做全套,京中事杂,未免出什麽披露,不若女儿就此出京,到郊外的庄子上静养一段时间。”
“城郊冷清,你一个女儿家怎麽住?”宁淮安心疼地皱了皱眉。
宁致远虽然亦抿紧了嘴,却也没否决这个提议,可见他心头亦有顾虑。
“我多带几个护卫即可,况且庄子上有着下人照看着,不会有事的。”宁初辩解着,“大哥,那到底是太子殿下,若是因我之事而然殿下心生龃龉,于宁家也不好。”
宁淮安原本还想劝说的话顿时压了下去,宁初说的不错,太子是君,若无正当理由,他们贸然推脱只怕难以自圆其说。
宁致远拍板道,“就按初初说的做,先到城郊避避风头,待殿下大婚后再回京。”
“是父亲。”宁初应下,然后提了离意,“父亲若无其他吩咐,女儿先行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