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宁景安道,“傅骑尉,阿渊请。”
“有劳三哥了。”顾文渊朝着宁景安点头,跟在他身侧离开了大厅。
眼下顾文渊急着早些定下婚期,无心逗留宁府,傅德昉开口辞别正合他意,故而并未有半分迟疑。
看着步伐匆匆的顾文渊,傅德昉眼里闪过抹无奈,跟着步伐离开了宁府。
回到雍国公府,雍国公夫妇以及老国公皆在大厅等候着。
“外祖父,舅舅、舅母,阿渊回来了。”人未到,声先到。
老国公满脸笑容地指着顾文渊,和一盘的雍国公取笑道,“德昌你看,阿渊像不像当年你娶亲的时候,满脸的憨劲儿。”
“这这不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嘛。”雍国公脸不红心不跳地接着话,还不忘朝着一旁的老妻看了一眼。
老国公埋汰地收回了视线,嫌弃地道 ,“越大越不好玩了。”
雍国公无奈地放下茶杯,哄着老夫道,“这宁家的小姐是个知情知趣的,待她入门,不愁这府里不热闹。”
“还是阿渊懂事,知道自己找媳妇,反倒是德昉这小子不上进,都老大不小了,还孤家寡人一个,你们夫妻两夜被整日里盯着外头的事情忙,好歹也关心一下自家儿子。”逮着机会,老国公就唠叨了两句。
雍国公夫人连连接话,“父亲教训得是,改日儿媳就办个宴会,宴请燕京门门闺秀过来相看。”
老国公哈哈地点着头,“还是儿媳想得周到。”
雍国公闻言也只能无奈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