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一双黑白分明的眸中透着了然,“张弘文,看在多年相识的份上,我劝你别多管閑事,有些人是很好,可身份不同了,也就不是你该肖想的。”
此话一落,张弘文目光闪烁了起来,语量也减弱了不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麽,我所做的事情与旁人无关,只是个人的意愿。”
“话我就说到这份上了,听不听由着你。”宁初道,“好自为之吧。”
宁初拉着宁泽安转身回府。
张弘文急切地喊道,“宁妹妹,宁二哥,我想见宁伯父一面。”
“父亲不在府上,恐怕见不了你。”宁初偏头看向张弘文,“况且父亲也帮不了你,此案由大理寺大人审理,父亲不插手。”
“大理寺卿大人曾是宁伯父的属下”
“张弘文,你闭嘴。”宁初毫不留情面地呵斥道,“再敢胡说八道,休怪我无情。”
“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张家,左右逢源,毫无节气。”宁泽安看着张弘文的目光充斥着失望,“张弘文,你日后莫要再来宁府了,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
宁泽安淡淡地收回视线,干净利索地拉着宁初回府,“关门。”
张弘文失落地来到了楚湘斋,“对不起,玉婉,我没见到宁伯父。”
“没关系,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顾玉婉面露苦涩,“世人皆爱落井下石,雪中送炭的又有几何,倒是难为了你,为了我母亲的事情受了冷眼。”
张弘文惭愧又怜爱地看着郁郁寡欢的顾玉婉,“是我没用,帮不上你的忙。”
张弘文顿了一下,声音轻柔地问道,“你、你在魏王府过得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