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妹”宁淮安始终不赞同将宁初暴露在人前。
宁致远拿起了案桌上的字张,清秀隽正的笔记,心头既意外又骄傲,複杂的心头还藏了丝难以忽视的遗憾和忧虑。
“这份计划为父亲亲自摘抄一部分,呈与陛下与殿下。”
此话一落,宁淮安瞳孔微缩,诧异地看着宁致远,“父亲是打算瞒天过海?”
“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吧。”宁致远道,“这份计划要完全施展开,最少也得三年,要想有所成就,也得五年起步,五年足以。”
宁淮安思虑了一番,默许了父亲所言。
五年后初初双十年华了,到了那时她早该成婚生子了,便是再有什麽变故也是可控的範围内。
“那就按说的去做。”
宁致远叮嘱道,“这份计划你不可与第三人言及,即便是你的母亲和妻子。”
宁淮安点头,“儿子明白。”
宁致远又召来了管家,叮嘱着对方将初心阁上下梳理一番,尤其是宁初身旁贴身伺候的,更是敲打了一遍,这才稍稍放了心。
这一天,宁府上下的下人做事皆小心翼翼的,唯恐招惹是非。
出了什麽事?宁景安看着府里悄无声息换了部分的人,巡卫也比以往紧密了些。
宁景安问道,“大哥在哪儿?”
飞松回话,“大公子自昨夜从初心匆匆离去后,一直在大人的书房中未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