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景安皱了皱眉,“怎麽回事?谁气她了?”
江氏避重就轻道,“就突然昏厥了过去,你父亲请来了梁院令也查不出原因,只说不能受刺激。”
宁景安不知为何想到了顾文渊,心头更是坚定了想法,“母亲放心,我有分寸。”
“嗯,你做事素来知进退。”对这个小儿子,江氏向来重视两分,对他更是宽容以待。在她看来,只要儿子健健康康的,就是极好极上进的了。
宁景安揽着江氏的肩膀,将人往正院带,“母亲,北角门那里时常有流浪猫出入,晚上更是叫个不停,怼烦人的。左右角门也鲜少人出入,不然就让宁叔将角门封上,省得些来历不明的东西混进府里。”
江氏迟疑的道,“真有这种情况吗?怎麽也不见下人上报?”
“又不是什麽大事,下人们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子,哪里会特意和母亲说这个。”宁景安继续道,“也不是什麽大事,稍后我与宁叔说一声,半个时辰的功夫而已。”
江氏额首,“就按你说的办吧,流浪的猫狗虽可怜,可若是随意进出,沖撞了人就不好了。”
江氏又想到了宁景安的景院离北门有些近,关切道,“哪些流浪猫狗晚上可是吵到你了,要不母亲重新给你收拾了个院子住?”
宁景安意有所指道,“母亲,就不费那个功夫了,角门堵上,它若识趣,就该自己滚蛋。”
江氏哭笑不得的倪了宁景安一眼,“你这话说的好像它们通人性似的。”
宁景安笑而不语,可不是通人性的小狼狗。
“小姐,管家带着几个下人去北边的角门处了,奴婢远远的瞧了眼,他们手里拿着的都是砌东西的工具。”又灵一言难尽的彙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