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笑骂道,“就你鼻子灵,是鸽子参汤,专门给你大哥做的。”江氏亲自打开了食盒,呈出汤来递给宁淮安,“你大哥这段时间都清瘦了许多,得好好补补才行。”
宁初凑上前闻了闻,拉着江氏的袖摆道,“母亲偏心,我也要喝。”
江氏拍了拍宁初的手道,“小没良心的,也不看看你大哥多疼你,每次出门在外都惦记着给你带东西,这点醋还要吃。”
宁淮安当着宁初的面喝了个精光,擦着嘴角接话,“母亲别理她,她就是馋了嘴,什麽都想吃。”
“这参汤是大补之物,你身子刚好,虚不受补,可不宜食用。”宁淮安顿了下又道,“再说了,你待会儿还得喝上一剂驱寒汤,不许贪嘴。”
“驱寒汤。”江氏拉着宁初上下摸了一遍,见她除了手冰凉些,其他一切都好,才松了口气,“你跑哪去了,怎麽又吹了风。”
“某人贪凉,跑去湖上玩耍了。”宁淮安凉凉的告状。
“你这孩子怎麽总是不听劝。”江氏心疼又好气的拍了宁初一把,然后又生气的道,“又晴又灵那两个丫头也不知道拦着些。”
宁初朝着宁淮安滋着牙齿,捂着手不敢说话。
宁淮安朝着宁初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然后道,“母亲别生气,那两个丫头我罚了她们一个月的月奉。”
江氏满意的附和着,“合该罚她们。”说罢又看向宁初道,“我看初初也要罚。”
“母亲!”宁初撒娇,江氏狠下心不理会,宁初又朝着宁淮安看去,“大哥!”
“现在知道求饶了,早干嘛去了。”宁淮安火上浇油地建议着,“我看该关她一个月的紧闭,长长记性。”
宁初顿时炸了,一个月,她还不得憋疯了,“大哥,你过河拆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