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如何，我不选。”慕染直接说道。

“你怎么能这样？”温雪致还是不能理解：“难道你就不动心吗？或者是……我哪里让你不满意呢？”

“温雪致，不要逼我，你如果铁了心要做这两件事情，当初就别救我。”慕染也和她将话说明了：“这样真的毫无意义。”

“我如果偏要呢？”温雪致似乎也是下定了决心要逼她这样做，眼里尽是决绝。

“那么好，我只能死在你面前。”眼前还有刚刚包扎好了还没来得及取走的剪刀等东西，慕染几乎想也不想便拿了那把锋利的剪刀往心口上扎，速度快得让温雪致都意想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完全失去了反应。

“你……”温雪致立即用信息素去阻止她，与此同时她的手也是提前护在了她心脏的位置，眼尾也是完全红了，根本就不可思议。

剪刀就这样几乎毫不留情地扎入她的掌心，如果不是她还用信息素去阻慢了慕染的速度，她很可能已经伤了。

实在是可怕至极。

“没有你我。只有让还是不让。”慕染推开她的手，依然将剪刀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定定地看着她。

“染宝，你不能这样。”温雪致已经是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了。

“我数3声”

“好，我答应你，你什么都不用做，我放你自由。”温雪致知道她说到做到，即使再不愿意似乎都毫无办法，最后还是只能妥协。

慕染看着她还没有放下剪刀：“如果你食言如何？”

“如果我食言的话永远永远无法和你再在一起。”温雪致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也已经是不知何时红了。

“好，这话是你说的，你别食言。”慕染没再说其他话了，而是缓慢放下剪刀，温雪致却是害怕她真的会伤害自己，也顾不得别的什么一把握住了她的剪刀扔掉。

怎么样都不肯让她再触碰那把剪刀了。

慕染任由她动作，只是没什么感情地问道：“什么时候能出去？”

“……你想？”温雪致似乎已经妥协了，没再说什么似是而非画饼的话了。

“越快越好。最好就明天。”慕染都不知道自己被关在这里多久，每天看着一成不变的雪景，那种感觉……她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形容。

“……好，都听染宝的。”温雪致满心苦涩，以为这一个多月来是能捂热她的心的，但是到头来……还是落得如此下场。

她根本就从来没有变过，依然是这么倔强。

温雪致觉得自己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即使她在慕染身上锁定了抑制环，如果不用特殊方法就无法解开，那么无论她在哪里她都能找到她，但是她还是极度没有安全感，她舍不得离开她。

也无法再让她离开自己。

所以她必须要找方法让她原谅她。

不论如何，她都要她完全标记她。

慕染听她这样说才勉强放下心来，但还是说道：“不要骗我，我不畏惧死亡。”

“好，我不骗你。”温雪致心如刀割，却还要说出这句话。

……

翌日。

温雪致还是没有食言，收拾好了慕染在这边的一些东西便带她上车离开。

只是慕染在这里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她只是将自己当作是一个过客，尽量不留下任何痕迹。

倒是在闲极无聊的时候折了很多纸，也做了不少手工艺品，比如头饰之类的，应有尽有。

但是她做好之后从来没给过温雪致都是放好到自己的抽屉里，温雪致其实也知道她做了很多饰品，却一个没送过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