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马原课”邬咎就想起来了,他确实是和祝宵有过那么一节缠缠绵绵的马原课……靠,他穿回来的时间竟然这么不凑巧!
没猜错的话,他昨天应该是在马原课上对祝宵的小组作业狠狠地进行了一番批判。
现在回想起这件事,邬咎气得都想给自己来俩大嘴巴子,闲得没事挑他刺干什么真是平白给自己增添难度。
不过现在还不是扇自己的时候,邬咎得抓紧时间亡羊补牢: “记得记得。我错了,对不起。”
他认错认得太干脆了,这下祝宵是真的觉得他有病了。
“有病就去治。”
等会儿就要上课了,走到教学楼还要时间。祝宵没空在这跟邬咎继续扯这些有的没的了,他错开邬咎,径直走了。
邬咎急忙跟上去,在他耳边滔滔不绝地说: “祝宵,你别不信,我能证明我们真结婚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喝牛奶,不喜欢吃茄子和动物内脏,你讨厌葱但是可以用它调味,不过每次我都会帮你挑出来,哦,我还知道你讨厌折耳根,你说不喜欢那个味道。”
“你喜欢蓝色和绿色,不喜欢橙色。你喜欢花尤其是海棠花,但是对熏衣草过敏,所以家里不会用熏衣草味的任何东西。”
“我说的对吧”
“……”
实话说,邬咎刚刚说的他的喜好全都没错,但祝宵还是不想搭理他。
这些喜好又不是什么秘密,随便找个人问问就知道了。
见祝宵不理他,邬咎一着急,不由得变本加厉: “我还知道你晚上睡觉更喜欢右侧卧,因为那样是面对着我的姿势。虽然我惹你生气的时候你会背对着我睡觉,但是晚上你睡着了就会钻到我怀里来,因为你就是喜欢抱着我睡觉。你有时候还会故意抢我被子,不过我没有跟你计较过,因为我不怕冷。”
祝宵不是暴力的人,但他现在是真的有点想揍人了。
他停住脚步。
邬咎面上一喜: “祝宵,你终于信了”
然而祝宵只是伸手捏住邬咎的耳朵提起来,一字一句地说: “你给我滚。”
邬咎就不滚,不仅不滚,还露出了一种堪称高兴的表情: “哎对,你结婚后也是这样捏我耳朵的。”
一不小心还给他爽到了,祝宵迅速松开手,嫌弃地推开他的脑袋。
邬咎越挫越勇,寸步不离地黏上去说: “祝宵,我还有很多可以证明……”
……
到了教室,祝宵在他习惯的位置上坐下来。
路上被邬咎耽搁了一下,他来得不算早了。教室里的位置已经坐满了大半,他惯常坐的位置旁边也已经有人了。
这样很好,没地方给邬咎坐,他能清净一节课。
谁知邬咎绕了一圈,从这一排的另一边挤了进来,对坐在祝宵旁边的同学说: “同学,请问能跟你换个位置吗”
邬咎俯下身,低声跟那同学说了句什么。
那同学先是露出见鬼的惊讶表情,接着又是一脸暧昧地笑,最后猛猛点头说: “OK,我懂。”
邬咎成功地在祝宵身边坐了下来。
“你跟她说了什么”祝宵奇怪地问。
邬咎一本正经地说: “我跟她说我喜欢你,以后你旁边的位置都是我坐。”
其实还有一句,他还跟那位同学说了,祝宵以后会跟他在一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