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自我为中心惯了,哪会去在意别人怎么想。
“那我不烦你了。”谈越推开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晚上玩得开心点。”
谈越刚走出去一步就被拽住了。
某个人真的太别扭了,嘴上说着他这不好那不好,但就是不让他走。
“怎么了,还有事?”
明危表情复杂地看着谈越,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明危觉得很憋屈,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
明危的手渐渐松开。
“没事。”
谈越点了点头,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另一间房里已经很热闹,他进去刚坐下就被拉着一起玩游戏,一刻都不得空闲,旁边的人见缝插针的给他倒酒,来来回回喝了也有快一杯。
“阿危,出来玩怎么怎么还不高兴了。”盛宋大大咧咧地紧挨着明危坐下,他还没没能改了这个爱乱搭手的习惯,被明危一巴掌打得差点叫起来。
他心疼地摸着自己的手,顺着明危的视线看过去。
“这小子也真是奇怪,在学校里面居然跟我们装不认识,我记得他以前挺上道的,见到我还喊哥呢。”
“我看你也挺奇怪。”明危扭头看向盛宋,“没事说他干什么?”
盛宋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不是你在看他吗?”
“我什么时候看他了,我在看其他人。”
“……”
“那你来说说,他旁边那两个人叫什么。”
明危想也不想,“我去记这个干嘛。”
“得得得,怎么样你都有道理。”
盛宋接连吃瘪,也不再说了,拿起桌上的酒瓶给明危和自己倒了一杯,然后自顾自地来了个碰杯。
“清心寡欲两个星期,都快忘了这东西的滋味了。”
明危拿起玻璃杯,外壁的浮雕花纹摸着硌手,他没觉得这种酒有哪里好喝了,口感的话也……
他抿了一口,立马放下了。
也不怎么样。
“点点儿甜的喝。”
盛宋用一种见鬼的表情看了明危一眼,“这是酒吧。”
明危压根不受打扰。
“我记得这里好像卖冰淇淋吧。”
“你不会来真的吧,你要在这,在这!点份冰淇淋吃。”
“嗯,要草莓味的。”
“……”
谈越跟他们玩了很久的牌,纯比点数的游戏,他今天手气不好,总是输,又多喝了几杯。
“不玩了,让我先缓缓。”
谈越放下手里的牌,坐在一边撑着脑袋,他喝酒不怎么上脸,人看着还是清醒的,只有偶尔从眼神里露出几分破绽,不像往日一般清凌,看人时带着一层朦胧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