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时之间S级不再是“时尚单品”,反而烂大街了。
他带了三四个A级过去,被那群人阴了,受了点小伤。临回来时路过一家清早刚刚开门的花店,为江棠买了一束花回来。
花店没有冰凌花,他买了一束黄玫瑰。
花店老板说黄玫瑰花语是“纯洁的友谊”。
但S级Alpha很难被大众一致认定的事物所绑架。
花语也好,寓意也罢,都是人赋予它们的。没有人求证过花是不是也这样想。
这束花很漂亮,陆应淮觉得江棠会喜欢,所以就买给他。
他的出发点如此简单。他不在乎花不花语,只在乎江棠喜不喜欢。
然而宿舍内空空如也,江棠不在。
“回来了?”顾惊墨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你家小朋友请假了,但他只请到昨晚,人却没回来。”
“请假?”陆应淮把花放在桌上,打电话给陆清优。
江棠一个人,如果请假应该是去医院了。
果不其然。
“嫂子傍晚说要回学校就走了。”陆清优刚刚做完信息素中和,声音怏怏的。
“他没回来。”陆应淮说。
“什么?我应该送他回去的,”陆清优声音拔高几度,“哥你先别着急,可能嫂子……”
他说不出别的可能性。
因为江棠很乖,又有点认死理。
所以说了回学校,应该不会乱跑。
“嗯,我回家看看。”陆应淮的声音很镇定。
可离开时飞飙的车速昭示着他没那么平静。
他步履匆匆回家,连门都没顾上关。
好在家里的冰凌花信息素及时安抚了他躁动的神经。
江棠在家里。
陆应淮放下心。
根系贴地蜿蜒,顺着门一路向上卷住门把,把门关上了。
陆应淮看到了睡在小狗池里的乖宝。
怀里还抱着他的衣服。
“怎么这么可爱。”陆应淮嘟囔一句,走过去,从小狗池里“捞”出江棠。
手指触到江棠的时候才发现他身上烫得惊人。
江棠本能地往陆应淮身上贴,被抱起来之后在陆应淮怀里蜷成一团。
汗湿的头发一绺一绺粘在额前,鼻尖还在渗出汗珠,双颊泛粉。
“宝宝,宝宝?”陆应淮柔声喊他,语气略微焦急。
“哥哥……”江棠没醒,嗓子都烧哑了,迷迷糊糊间知道陆应淮回来了,声音委委屈屈的,“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