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每一处都泛着无法细想的痒意,每一根神经都诉说着自己的渴望,他想抱着江棠,想和江棠贴在一起,想亲吻江棠柔软的脸颊,想听他的声音。

想得快疯了。

陆应淮急促地呼吸着,眼底一片猩红的欲望。

江棠不在,陆应淮就觉得自己不完整,怀抱里总是空的。

不习惯,很难受。

他闭了闭眼,绕到江棠那边掀开被子,躺在江棠睡觉的位置上,颤抖地抱住江棠的枕头。

被窝里还有很淡的冰凌花香。

对于安抚陆应淮躁动的神经只是杯水车薪。

可是聊胜于无。

就这么熬过一夜,第二天清早谢柚敲响了他家的门。

孤A寡O共处一室还是要避嫌的,陆应淮没请他进门,问:“有事吗?”

“打扰,”谢柚面色沉静,“可以、拜托您,帮我写、推荐信吗?”

“你想进SA?”

“嗯。”

“为什么不找谢瓒?”

“他、任务,封闭。”

谢瓒腺体没好利索半夜里又和时非承一起出任务了,这次他们去了另一座深山,没有信号,根本联系不上。

昨晚回复陆应淮时谢瓒已经在车上了。

“好。”陆应淮答应下来。

“谢谢、您。麻烦您、尽快。”

谢柚没有多留,很快就离开了。

江棠训练任务量比较大,最近都在学习驾驶。

这个时间段桑颂他们老生相对轻松一些,谢柚和桑颂保持着联系,知道过段时间他们会有分组的野外实践。

“我们选定的位置是荆山,”桑颂跟谢柚说,“是江棠提出来的。”

荆山。

前段时间突发山火的那座山。

救火工作结束之后又封山一段时间,为的是调查起火原因。

后来得出结论,是山下的药农上山采药时抽烟,烟头没有熄灭就被风吹到山下导致的火灾。

野外实践的地点都是曾经正式队伍出过任务的地方,荆山的地形复杂,又是刚出事的,没有人想选那里。

谢瓒是在荆山受伤的。

谢柚想亲自去那个地方看一看。

他去年的成绩依旧有效,陆应淮没去总部,直接发了电子版到顾惊墨的邮箱。

谢柚当天就收到了消息,第二天就去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