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干这句是迷惑项,”陆应淮似乎没有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不用管它,代入上一步的……”
江棠咬着下唇强迫自己集中精神:“嗯。”
他悄悄并起双腿,心虚而紧绷地靠着陆应淮:“这里、再讲一下。”
根本听不进去。
陆应淮太香了,想啃他。
陆应淮的手指隔着衣服轻轻摩挲江棠的腰际:“宝宝,这里没有知识点。”
江棠被拆穿了个彻底。
他红着脸拱进陆应淮怀里,声音委屈:“是你勾引我的。”
“是我吗?”陆应淮佯装无辜,“宝宝刚才穿的可不是这件衣服,要继续讲吗?”
“要的,”江棠扯了扯后领,“但是……先标记一下。”
纯洁的小冰凌花哪里斗得过久经沙场的冷杉,几下就被弄得昏昏欲睡了。
陆应淮把他抱回卧室时,江棠还在惦记那几道题:“明天教我吗?”
“嗯,快睡吧。”
陆应淮坐在床边,重重叹了口气。
标记又淡了,所以江棠本能地想要被标记,才会想出这招特意跑来勾引他。
怎么会淡了呢?
陆应淮拉过江棠的手,轻抚戴着戒指的无名指。戒指之下现出一圈莹蓝的光芒。
-
翌日江棠醒来时陆应淮已经去公司了。
床头的打印纸上写着昨天那几道题的解题过程,包括用到的公式和原理。
江棠还没细看,手机就微微一震。
一个陌生号码发来了一张图片。
上面是血淋淋的、刀疤纵横的手臂。
江棠呼吸一滞,另一手下意识地握紧了纸张。
打印纸发出清脆而扭曲的响声,江棠被惊醒一般,把手机丢到一边,心疼地抚平纸上的褶皱。
他把写着答案的纸夹到习题册里。
想要删掉刚才的短信。
这短短几秒,对方又发来了五六张。
无一例外都是些自残的照片。
天气明明很暖和,江棠却遍体生寒,他第一个念头竟是不能让陆应淮看见。
心跳如同鼓擂,江棠抖着手把信息删除,把那个号码拖进黑名单。
“不是好了吗。”他低声呢喃。
神经本能寻求自己Alpha的信息素安慰,可江棠感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