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空的。
又有说话声传来。
感官一点点变清晰。
这不是家里。
“……下个季度……”
“小点声。”是陆应淮的声音。
后面的就听不到了,隔音是很好的,外面却还是压低声音在交谈。
不出十秒,门就被打开了,陆应淮走进来:“醒了?还难受吗?”
江棠这才记起自己夜里发烧了,他摇摇头,看着陆应淮在床边坐下。
陆应淮今天穿了件酒红色的丝质衬衫,衬得那张好看得过分的脸有些妖孽。一双桃花眼配上漆黑的眼睫足矣勾魂摄魄。
江棠咽了口唾沫,感觉喉咙有点干。
“怎么了?”陆应淮在试探床头那杯水的温度,转头就见江棠直勾勾盯着自己。
“怎么穿了这件?”
这件是永久标记结束时陆应淮给他穿的。
穿他穿过的衣服……为什么这事发生在陆应淮身上就有点涩涩的?
“不好看?”陆应淮问,深情的桃花眼里带了点无奈,“烧得花瓣都蔫了的小花非让我穿,不穿就哭。”
江棠反应过来自己就是那朵花瓣都蔫了的小花,脸颊有点发烫:“好看。”
就是太勾人了。
“你的眼睛……”平时陆应淮黑白灰就能解决大部分问题,乍一穿这么妖冶的颜色,江棠有点受不了,“你等下就这样去开会吗?”
陆应淮隐隐闻到了一点醋味。
“宝宝是怕那群最年轻也要三十五以上的男性Beta和Alpha看上我吗?”陆应淮凑近他问。
完蛋,近看更妖了。
江棠不敢和他对视,眼睛四下游荡就是不看他。
“怎么了宝宝?怎么这个表情?”
江棠咕嘟咕嘟把陆应淮给他的水喝下去,燥热却一点没缓解,他从耳垂红到了脖子根,自暴自弃地掀开被子给陆应淮看了一眼。
陆应淮愣了一下,脸上的笑意掩不住:“勾引到宝宝了?”
……
“好了,”陆应淮用纸巾擦了手,看了眼腕表,“要去开会了。”
他找了副眼镜戴上,是江棠见过的那副细金丝边的。
“这样可以让宝宝放心点吗?”
江棠飞快觑了一眼,转开目光:“别了。”
更妖孽了。
酒红衬衫配金丝眼镜,这是要谁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