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维斯的手继续抚摸下去,摸过唐周平坦漂亮的胸膛,到了唐周细瘦美丽的腰腹。那下面连接着一条银色的鱼尾,埃尔维斯的大手一寸一寸抚摸而下。
唐周的尾巴敏感地动了动,直到耳边传来埃尔维斯一声冷淡的:“别动。”唐周才又抑制自己的动作。
鱼鳞已经在开始蜕变,一些已经变得稍微坚硬,形状也稍大了。但还有一些幼鳞还没蜕变,依旧小小的、薄薄的。埃尔维斯的手指在那幼鳞上停留,他问唐周:“这些鳞片感觉到痒了吗?”
唐周摇了摇头,但是见埃尔维斯一直在低头进行检查,察觉到埃尔维斯应该看不到,所以唐周又说:“没有。”
埃尔维斯回答了唐周一声:“过几天应该就蜕完了。”他这样说着,却似乎在唐周的鳞片底下探到了什么地方,让唐周忽然浑身一激灵,尾巴下意识就要打过去,但是又被埃尔维斯握住。
埃尔维斯抬起眼睛来。唐周那惊诧懵懂的眼睛看着他。在唐周这张白玉一般清美的面孔上,竟然是出现了几分晕红的色彩,将那肌肤染上一层薄薄的粉色,让那原本剔透洁净的面颊立即就沾染了几分艳媚。
埃尔维斯的另外一只手在唐周红通通的颧骨上用指腹轻轻摩挲。
“摸到了?”
这种感觉太过奇怪,唐周没有感受过。他呆呆地点了点头,似乎刚才那种感觉还带着未消的余韵扩散在自己的脑子里。让他一下子就失去了力气,要软软地化作一摊水到埃尔维斯的怀里去。他觉得他这样的反应有点太奇怪,他不太好意思点了点头。
埃尔维斯的指腹凉凉的,明明是如此,唐周却觉得他的手指好像很热。他想不明白刚才的事情,他也知道只有埃尔维斯能够彻底知道他身体的情况,于是他就诚实地和埃尔维斯说:“好像、好像戳到了。有点奇怪。”
他觉得有点热,而埃尔维斯的手那样冰凉。他想要感受更多的凉,就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在埃尔维斯的手心里蹭了蹭。
原本是人类的他,即使在变成人鱼之后,他的体温也比异种或者埃尔维斯的高一点。他原本是暖的,变成人鱼后,是温的。现在那在埃尔维斯手心里的脸颊散发着这样的温凉之感。他爱不释手地又摸了摸他的脸。
而另外一只手的指尖似乎还残留刚才所感受到的湿热与滑腻。那个地方小小热热的,还不能够承受他,要等他再长大一点,也要经过他的同意才可以做。要怎么样他会同意?
埃尔维斯的眸色深沉。见唐周这样柔和地靠在他的手心里,埃尔维斯低下头去。
他一低头过来,唐周就大约感知到他想要干什么了。他在短暂的时间又想到安格斯的话。
随后又思考自己很喜欢喝埃尔维斯的血,既然埃尔维斯喜欢亲他,他喜欢他的血,他们是不是可以进行交换?他刚这样想了一想,埃尔维斯的亲吻就落在了唐周的嘴唇上。
埃尔维斯只是用他冰凉凉的嘴唇磨了磨、碾了碾唐周的嘴唇,将唐周柔软的唇瓣挤压蹂/躏。他轻轻揽着唐周的脑袋,然后他就从岸边下来了。
他全然地和唐周待在水里,埃尔维斯的手摩擦过唐周脸侧的腮,让唐周的鱼鳃轻轻翻动了一下。埃尔维斯伸出舌头来,在唐周的嘴唇上也轻柔地舔了舔,用他那尖利的牙齿磨着唐周的嘴唇。
埃尔维斯的牙齿足够尖利,能够很轻易就咬破唐周的嘴唇,埃尔维斯收着力道,也就只是让唐周觉得嘴唇一阵麻痒。这让他想要伸出舌头来舔那痒痒的嘴唇。
于是他也就这样做了。他的舌与埃尔维斯的舌不小心接触在一起,埃尔维斯便将他带过去,就吮着唐周的舌不放了。舌苔轻轻互相摩挲着,让唐周感受到了另外一种奇异却又舒服的感受。他的尾巴在水底摆动,轻微晃荡了一点水花声。
埃尔维斯带着唐周,一起和他潜入水中去。
水流全都拥挤过来,唐周喜欢水流,在这水里被亲着更是舒服了。想到或许给埃尔维斯多亲一亲,就能够多喝一点血,唐周就攀上埃尔维斯的肩膀去。因为被亲得舒服,尾巴也就情不自禁缠上去了。
这样缠上去,才模模糊糊觉得有点不对劲,那缠绕上去的不是一双健硕的腿,而是一条冰冷坚硬的尾巴。那坚硬的鳞片擦过唐周的鱼尾,有点粗糙。唐周不太舒服地想要离开,但是却被埃尔维斯更加抱在怀里。肌肤与肌肤相贴、胸膛与胸膛相贴、鱼尾与鱼尾相贴。
唐周觉得埃尔维斯变了模样,他的手摸到了埃尔维斯的耳鳍。那耳鳍大大的,硬硬的。那一条从来没有见过的,属于埃尔维斯的尾巴也缠绕上来,将唐周那条和埃尔维斯相比就显得如此小的尾巴完全缠住了。
他也是坚硬冰冷的鳞片摩挲着唐周的尾巴,本来那粗粝的感觉却又翻涌起又是麻又是痒的感觉。
唐周那小小的鱼鳞被埃尔维斯的鳞片摩擦得翻起来,露出唐周那柔软滑腻的嫩肉。被他的鱼鳞擦着那软肉,唐周更是觉得不太舒服了。唐周急急地用手去推了推埃尔维斯,埃尔维斯没将唐周放开。唐周就去咬他。
这一次咬的不是埃尔维斯的嘴唇,而是埃尔维斯的舌头。埃尔维斯的舌头也是软软的,和唇瓣一样柔软,让唐周那发育起来尖利的牙齿狠狠一咬就咬破了。
埃尔维斯才松开唐周。唐周立马去看自己被磨得有点火辣辣的尾巴,看见属于埃尔维斯的那条硕大而又漂亮的蓝色鱼尾。
这条鱼尾正在缠着唐周的尾巴,鱼鳞相互摩擦之间,还能够看见唐周鳞片下柔软的软肉。那粉红色的软肉藏在鳞片之下,基本上都被埃尔维斯的鳞片擦得都翻起来了。那软肉被埃尔维斯粗粝的鱼鳞摩擦得红红的。
唐周和他说:“你的鳞片太硬了。好难受。”
他那鳞片坚硬得和盔甲似的,似乎无坚不摧。看起来每一片鳞片上都泛着冷厉的光,也像是什么利器。这种东西摩擦了唐周的尾巴一阵,让唐周特别难受,倒不是特别疼,就是难受。
埃尔维斯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那被翻起鱼鳞而露出来的粉色的软肉。他的指尖触摸到唐周最为这样柔软的肌肤,本来就被磨得火辣辣的肌肤被埃尔维斯这样冰冷的手指一摸还算舒服一点。
即使是这样,埃尔维斯的尾巴还是在缠着唐周的尾巴不断摩擦。只是这一次,唐周不知道埃尔维斯是怎么弄的,好像埃尔维斯的鳞片总算是不那么坚硬粗粝了。那鳞片倒是柔软下来,摩擦着唐周的鱼鳞和软肉,一种极为舒服的感觉就涌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