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温炀,你还邀请了易家那位?我一直以为你是那种坚定的唯物主义支持者呢。”
似乎想到了什麽,不等陶温炀回答,赵钊又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喃喃自语道:
“不过也是,这平月阁好像就是易家的産业,你就算对他们家不感冒,出于客套也会给他发邀请函的吧?”
“虽然像他那种整天鼻子朝天的人,会接受邀请过来参宴这事也挺蹊跷的就是了。”
陶温炀顺着赵钊的视线看去,就看到了一个不算熟悉也不算陌生的人——易盛。
“鼻子朝天?嗯,形容地很贴切。”
陶温炀打量了几眼远处身形挺拔、高人一等般总是端着姿态走路的易盛,不由得赞同地点了点头。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易盛所表现出来的态度便是对旁人有些看低,似乎在对方眼里,其他人都是不如他的。
说得好听点,那叫张扬有个性,说得难听点,那其实就是盛气淩人。
在一旁吃着小蛋糕的程淼听到两人谈话,不由得鼓着腮帮子、声音含糊地问道:
“可是鼻子朝天走路的话,不会摔倒吗?”
他话音刚落,三人就看到正朝这边走来的易盛脚下一滑,一个身形不稳险些原地来了个劈叉。虽然对方最后险险站稳了,但期间站稳的过程属实是算不上有多好看。
“……”
陶温炀和赵钊下意识齐齐看向程淼,惹来对方一脸无辜的回视。
程淼嚼了嚼口中松软的蛋糕咽下,心底也有些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