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仙界的话,他一个不注意却是可能直接落得一个被抽筋扒皮的下场,以至于他平时没有人陪着都不能轻易出门。
见程淼情绪重新恢複稳定,陶温炀松开怀抱,这才回应起了对方刚才的问题:“那种人不值得你为他额外浪费精力,他该何时死就何时死,我们不用去过多干预。”
看到程淼懵懵懂懂地点头,陶温炀擡手捏了捏他肉乎乎的脸颊,又道:“我们这次过去只要随便给他发点喜糖就行。”
“喜糖?!”
程淼闻言蓦地睁大了眼睛,下意识捂紧了自己腰间的储物袋,有些不情愿地抿了抿嘴唇,嘟囔道:“干嘛还要给他喜糖啊,我自己还不够吃呢……”
陶温炀见状不由得摸了摸鼻尖,挡住了自己嘴角倾泻出的笑意,而后温声哄道:
“就是做个样子,随便挑点你不喜欢的糖放进礼盒里面就行。”
“那好吧……”
听罢,程淼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把手探进储物袋里慢慢捣鼓起了喜糖礼盒。
而他这一捣鼓就是十几分钟。
直到车辆驶入了赵家的大门,程淼才终于把一个挑拣后的礼盒从储物袋中提了出来。
陶温炀滑着轮椅下了车,已经等在门口的赵钊微笑着和他打了个招呼。
“温炀,好久不见。”
发现一个陌生少年跟在陶温炀后面钻出了车子,赵钊笑意不变地看着陶温炀,征询地问道:“这位是?”
“这是我的新婚伴侣,程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