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不回答我,但是不能骗我。”
沈渡强调,“你刚刚才答应了。”
因为工作的原因,秦弋没有在手上戴东西的习惯。但从云大回来的第二天,他的手上就多了只表。
在那之后,秦弋戴着它,从不离手。
做-爱时没脱,睡觉时没脱,就连洗澡时也没脱。
这很难不让人多想。
秦弋松开他,眼神静静的:“你真想知道?”
沈渡说,“我可以知道吗。”
秦弋垂着眼皮,看不出他的想法。
他把手伸到沈渡面前,“没什么可不可以的,你想知道,就脱掉看。”
“真有情况?”沈渡挑眉。
他本就随口一问,没想到真让他试出来了。
秦弋“嗯”了声,说:“看吧,到时候别笑话我就行。”
别笑话?
开玩笑,有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不笑——沈渡笑不出来了,两只手紧紧拽着他的,无意识地瞪大了眼,眼神里混杂着各种难以言说的情绪。
秦弋的手当真很好看,指骨上覆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又长又白,指甲修剪得很干净,手背上冒着两三根不怎么明显的青筋,因为被心上人握着,正微微绷着。
沈渡曾不止一次夸赞过他的手,也曾在他的手中到过极乐,现在其中一只手被他握着,而原本干干净净、被表带遮住的地方,多出来一道纹身。
就覆在血管的皮肤上。
是秦弋最擅长的那种纹法,字母外围勾勒着藤条一般的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