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栖音盯着她紧抿的唇看,她的脸色不太好,有些青白,像是没睡好,眼捷也落下一片乌青,剎那间魏栖音想到另一种可能,说:“我有男朋友了,未来计划去北城,我们都喜欢四季分明的城市。”
大概真被魏栖音猜中了,她看到黄莺肩膀一震,笑着对她说:“那很好啊,我去北城玩的时候,找你。”
魏栖音笑了,“行。”
旋即端着咖啡杯喝了一口,味道不太对,同她平时喝的美式不一样,有些怪,有些刺鼻,说不上来的感觉。
舌尖在口腔内的残余液体滑过,她立马吐在桌边垃圾桶里,站起来,拿眼睛的下三白瞪着黄莺:“你加料了?”
黄莺身体缩了下,“加什麽?我不知道?”
魏栖音忽视掉她的谎言,问:“为什麽?有人指使你?”
“没有。”黄莺双膝抱紧,缩在椅子里,“真的没有人,我只是想你陪在我身边。”
魏栖音冷冷看着她,指着咖啡杯,“你上瘾了?”
“你说一次不会上瘾,我就没在吸。对不起,我一个人很怕,栖音,你那次救我,我迷迷糊糊看到了,是你替我当了人质。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
魏栖音见她一直摇头语无伦次的,心里腾起怒火,将咖啡杯一把掀翻,“别再联系我,我没有你这个朋友。”
她就是这麽个人,与你关系好时,她可以对你嘘寒问暖,倾囊相助。一旦她发现危机,那脸翻得比书都快,完全不顾念一点情谊,无情地踢走椅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黄莺意识到,医院里细心周到的魏栖音只是个表象,而现在暴走的魏栖音,才是真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