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突然沖进班里捉住江同学的手不撒开。”年级主任解释道。
秦深意味不明的看向傅辛寒:“这位同学,对女孩子动手动脚可不是君子所为啊。”
傅辛寒百口莫辩之际,陈侍妆怀中江舒月突然问:“你最开始的时候让我救救你,救你什麽?”
听见这个问题,傅辛寒突然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有人对我进行校园霸淩,我,我想让江小姐救我。”
办公室里的人面面相觑,挑了挑眉。
江舒月看着他,沉默良久才说:“你去年似乎就是因为这件事退学的,而我也说过,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继续读书,但你在学校里过得怎麽样、中考能不能考上,都不归我管,你应该去找老师求助,而不是我。”
傅辛寒擡头:“可是老师根本不会管——”
“可是这位同学。”安娆捏了捏山根:“小月根本没有必要管你不是吗?”
傅辛寒哑然。
十五六岁的,他早就习惯了江噬对他的帮助,以至于他忘了,江噬没有必要管他。
“呃……我校对校园霸淩当然是零容忍的。”年级主任在一旁说:“我们一定严惩霸淩者,至于傅同学的去留……”
所有人看向江舒月。
“这样吧。”江舒月叹了口气,似乎很疲惫:“我不会停止对你的资助,但是你别在京城呆了,回老家县城上学吧。”
就这样,傅辛寒被打包送回了临水村。
此后不知是有意无意,他也经常听说江舒月和花容月的事。
什麽江舒月和花容月考上了人大附中呀,什麽江舒月高三保送人大农学专业辅修金融专业呀,什麽花容月高考500多分考进人大经营管理专业呀,什麽江舒月大学自己创业开公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