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眠想壁咚他不得,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伸手环住沈雾川的腰,她仰起脸看他,声音甜腻腻的,“雾川哥哥,你要跟我结婚的话,不怕我把你吃了吗。”
沈雾川不是最讨厌她对他有那种想法了吗?
对了,这个时候是不是该做一些色色的事啊。这样沈雾川才能觉得自己很危险,为了报复她就选择结婚真的不明智。
池眠这么想着,一边手钻进他衣服里一边心噗通噗通地跳,她大着胆子想做些什么,沈雾川的脸色果然更沉了些。男人锋利的喉结上下滚了滚,把她作乱的手从衣服里拿出去。
怕了吧,池眠唇角藏着笑。
她把手松开,“你看,以后我们这样都是合法的哦。”
池眠完全没意识到沈雾川抗拒这些不是因为厌恶她,恰恰相反,一向自制力很好的沈雾川在池眠面前并没有什么防线,男人泛红的耳根就是最好的证明。
她以为说服了沈雾川,自顾自侧躺在卧室的大床上,“要不然你就当我以前开了个玩笑呗。”
池眠是很任性,但实在不想沈雾川以后后悔然后讨厌她一辈子,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沈雾川太凶了。她以前觉得呀,婚姻什么都不是,所以跟谁结婚都没什么区别,最好就选一个长得帅的有钱的,像沈雾川的那样。
但是强扭的瓜不甜,她还不如去找点甜甜的瓜。
“玩笑”两个字明显让沈雾川脸色一变,她永远不知道当初提出订婚的时候沈雾川心情有多复杂,他知道她不是真心的,但是他无法拒绝。不是碍于两家的关系,而是那是他喜欢的人。
可是现在池眠居然轻轻用“玩笑”两个字盖过,成功地将他再羞辱了一遍。
“晚了。”沈雾川还站在原地,让人想起雪地里的松,冷清又疏离,“人总要为自己的行为和言论负责。”
完了,池眠脑海里脑部出那些爱恨纠葛的小说情节。一般像他们这种结婚,根本不会有甜甜的床上(划掉)生活,而是相互折磨。小公主哪能受的了那个气啊。
她当即趴在床上假哭,一般这种招数对她身边的人都很灵,但是她哭了半天发现卧室里没什么动静,小心翼翼坐起来才发现沈雾川站在原地,颇有些冷眼旁观的意思。
池眠哭得更凶了,一边哼唧一边说,“不能结婚的。万一你让我守活寡怎么办?那我可受不了。万一你天天骂我怎么办,万一你家暴了怎么办……呜我好惨啊,我是一颗可怜的小草,没人疼没人爱。”
“……”
“我每天从八百平米的大床上醒来,找不到你的踪影,问遍我那八百个仆人都不知道你去哪儿了。然后我只能自己一个人哭,出门后坐在宾利里继续哭,好不容易你回来了,看到我还要动手。我冰冷的泪水流过我精致保养的脸颊,掉在手上价值千万的腕表上……”
沈雾川忍无可忍,抬起手揉了揉眉心,“你要实在想让我家暴的话,我不是不能学。”
池眠:“?”
总之到最后两个人也没谈拢,池眠知道自己逃不过了,出去的时候还哭着说,“我以后都会像那种霸道总裁小说里的女主一样被你折磨吗?就除了钱什么都不给的那种。”
这要不是池眠家,沈雾川真的很想把她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