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雾川刚喂完她一颗葡萄,戴着戒指的手轻轻擦去她嘴角的水渍,又听到老婆对电话那头的人说,“不说了,我还要看电视呢。”
武承平却急了,“什么对对对,你别跟我在这敷衍,正上升期呢你跟我说生孩子,你是不是嫌我活得太久?”
见他不依不挠,池眠无奈,“我去哪儿生孩子?”
她跟沈雾川都做措施,而且这段时间经期准着呢。武承平立马松了口气,几秒钟后又觉得不对,八卦地竖起耳朵,“难道……沈雾川不行?”
该不会有什么病吧,年纪轻轻的可惜了。
“……”
这话刚好落到沈雾川耳里,他抬起头轻描淡写地看了一眼池眠,虽然看起来没什么情绪,但还是能窥探出几分意味深长。池眠咽了口唾沫,虽然心虚,但气势还是要拿出来的,“你看什么?我从来没说过这种话。”
所以,千万别把武承平说的屁话算在她身上。
沈雾川伸手将她搂到怀里,“眠眠乖,在外人面前少提夫妻之间的事。”
然后电话就这么挂断了,武承平一头雾水,反应了几秒钟才意识到最后两句不是在和自己说。他还以为池眠在沈雾川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没想到现在都敢这么和沈导说话了。
腻歪了一会儿,沈雾川电话响了。他看了眼在看电视的池眠,怕打扰她起身走到外面接。几分钟之后,沈雾川回来,俯身看她,语气很亲昵,“下个星期我有个朋友去结婚,愿意去吗?”
沈雾川都这么问了,想必那个朋友和他关系匪浅。池眠点点头,又有些迟疑,“可万一我比新娘子好看,岂不是抢了她的风头。”
沈雾川看了她两眼,似乎有些无语。
池眠搂住他的腰,笑着撒娇,“我开玩笑的。”
她前段时间订了一套粉色的礼服,正好留到婚礼的时候穿。礼服送来后,池眠接过试穿。衣服款式简洁大方,唯一独特的是裙摆上点缀的立体玫瑰花,但一穿到池眠身上就到了惊艳的地步。
她满意地转了个圈,抬手想把后面的链子拉上,无奈有些够不着。
池眠朝外面喊了一声,“沈雾川?”
外面安安静静的没有回声,她不由有些纳闷,刚刚不是还在外面吗?怎么这么快就走了。
“沈雾川。”她又喊了一声,见还是没人回应,尝试了一下别的称呼,“老公?”
声音很小,怕被人听见似的。
一双手扶上她的腰,沈雾川哑着嗓子问,“喊我什么?”
“没有呀,你听错了吧。”池眠还不习惯这个称呼,催促他,“帮我拉一下裙子的拉链。”
温热的手摁在她娇嫩的皮肤上,拉链只上移了几毫米,“再叫一声。”
池眠不满地撅唇,“你是在威胁我吗?”
拉链顺利地拉上,背上还残留着滚烫的触感。沈雾川从后面抱着她,轻声问,“怎么没穿内衣?”
她脸颊爆红,什么没穿,直男,“我贴了胸贴的。”
“我看看。”
女孩纤细的腰被他掐着,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她防备地牵住他的手,打断他的探索欲,“好奇害死猫。”
纤长的手指勾住她肩带,男人眼神清冷,动作却十分下流,“我不是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