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麽?”景相宜诧异。
赵一诺啧了声,“我感觉跟他八字不合。”
苏蝉:“你还信这个?”
“反正我对他就是没有那种感觉。”赵一诺烦躁地挠了挠头,“怎麽跟你们形容呢,就是那种心动,一见到他心髒怦怦跳的那种感觉,我对他没有,他对我也没有。”
景相宜:“那他还催你结婚?”
赵一诺冷笑了声,“门当户对呗,我这麽好的条件,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景相宜:“说的也是。”
赵一诺的爸爸是邺北市市长。
“不想结就不结呗。”苏蝉说:“既然想分手那就分,人生不过几十年,想做什麽就去做,别让自己后悔。”
赵一诺猛地坐起身,豪气地拍了下桌子,“你说的对。”
对吗?
景相宜陷入了沉思。
必须是相爱的两个人才能结婚吗?
那这世间怕是会有不少人单身吧。
其实相敬如宾也挺好的,她就想找个还不错的人,结婚,生孩子,日子过得平平淡淡。
脑中不自觉浮现出柳知时的脸。
还是无法克服这一关。
她很清楚自己对柳知时并没有那种悸动的感觉,如果柳知时不喜欢她,或许她会跟他结婚。
两个相爱的人可以结婚。
两个互相不爱的人也可以结婚。
就怕一个很爱,一个不爱。
那种愧疚感是一辈子都消磨不了的。
“走,转下一场。”
吃完饭,赵一诺背起包,潇洒地拽着两人往外走。
酒吧。
景相宜坐在吧台边,看着在舞池中扭动的赵一诺,还有跳着生涩舞步的苏蝉。
十年。
大家都变了很多。
曾经内敛的苏蝉,如今能在人多的地方跳舞。
洒脱的赵一诺,竟然开始纠结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