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灵辉把车停下来,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下车。
他把装身份证的钱包打开。
温雪鸢眼前一亮,那条被时光洗涤后的手链重新回到她的视线。
她记得她那会儿被桑春枝虐打,她记得她没有送出去,她记得她把这条手链都扔掉了呢。
忽然眼底有些温热的感觉,像是一个死去的人忽然间有了活气儿。
傅灵辉笑道,”这些年,我出任务,都是它保佑我平安,它算是我的命根子了,雪鸢,我把它送给你。”
他不知道温雪鸢的精神正被病痛折磨,只知道她不开心了。
所以他最近表现得也格外谨慎,小心,克制。
他吻了吻温雪鸢的额头,”我们的日子还很长,为我坚持下去好麽。”
温雪鸢看了看掌心里的手串,满缀的廉价珠子在阳光下发出彩色的光。
温雪鸢把手串又给了傅灵辉。
她不敢确定了,不敢确定是否能陪他很久。
可她又很自私,想让她的东西占有傅灵辉。
温雪鸢低头,默不作声的把手串戴到了傅灵辉的手腕上。
比量了会儿,发现不够长。
只能放进他的掌心。
”你的,我不要。”
这时候,镇上的人都知道傅灵辉和温雪鸢是一对儿。
时常唤温雪鸢为,卖煎饼家的媳妇。
温雪鸢翻开傅灵辉的手机,虽然傅灵辉加的是她尤拉的那个新手机号。
但备注依然是鸡屎宝贝。
她很气恼,于是趁着傅灵辉忙着,把自己的备注改成了,煎饼媳妇。
她也把自己给傅灵辉的备注改了,从傅警官变成了煎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