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灵辉像是指使下人似的命令温雪鸢。
”吴阿姨请长假了,外面下雨了,你去把那些衣服收进来吧。你收拾完,我再告诉你。”
温雪鸢不知道他瓶子里卖的是什麽药。
”你命令我麽。”
”我命令不了你麽,我是不是惯你太长时间,你都忘了我们阶级有别了。”
对对对,是是是。
忘不了,怎麽能忘呢。
他和洛熙才是一个阶级。
傅灵辉继续说着,”我看你进来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想问我的罪,温雪鸢,你要是想和我划清界限的话,你就要弄清楚你的身份和地位,自然是我让你做什麽你就得做什麽,不然可配不上你的骨气。”
温雪鸢默认,推开落地窗跳进阳台。
外面的雨密密麻麻的下着。
温雪鸢穿的校服群衫,其实对于她来说挺薄的。
那些入秋的雨砸在身上让人肌骨生寒。
温雪鸢踩着凳子,好容易将所有的衣服都从衣架子上拿下来,放在胳膊弯里。
转过身子,阳台的门关上了。
而且上了锁。
她被傅灵辉关在了雨里。
而傅灵辉呢。
将窗帘拉上,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温雪鸢将傅灵辉的那些名牌衣服狠狠砸在了地上,砸进了雨水里。
她不记得那天自己被关在阳台上多久,总之雨越来越大,雷电交加,衣裙全部湿透了。
一分钟也好,一个小时也好,都是一样的难熬。
傅灵辉清楚地知道,那每一秒于他而言也都像煎熬似的。
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