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子傲气这点和温雪鸢极像。
周家辉为了折磨她,就将打开铁笼的钥匙扔在一米远处不到的小桌上,将她当成犬类看待,整整十个月磨去了她所有的傲气。
筋疲力竭的时候她听见了温雪鸢的呼喊。
她来了,她想要什麽回应。
绘子如同狗卧的姿势趴在地上,除了晚上有人送饭撕开她嘴上的封条的时候,她可以尽情的哭嚎几声。
那送饭食的出口不过两个巴掌大小,正好能放下一盒盖浇饭,她每天就这一点儿吃的,上个厕所,要几名护工看着,不得有一丝逃走的机会。
周家辉性骚扰她不是一次两次,那天滨边女士不在,周家辉喝了很多的酒,上了楼直奔她的房间,绘子力气再大也就是个女生。
她不记得那天发生的细节,只知道后来她的手上全都是血,她把小学剪纸课上用的剪刀扎进了他的后背。
她很后悔没有扎进他的死穴,周家辉知道她是本着他死来的。
后来……就成了现在这模样,对外只称她学习压力太大,精神恍惚送来调养。
绘子听得清楚温雪鸢在外面和保安发生的一切,温雪鸢若是真的被周家辉给发现了那就惨了,傅家不会帮她的,断一条胳膊砍一条腿都是可能的事儿。
她想自己死了就不要连累别人。
温雪鸢被安保人员带了下去,”跟我来,我们老板要见你。”
温雪鸢听话的下楼,想要会一会这个领导,如果还能正常谈判的话,如果他还有所图的话,开什麽条件她都能答应。
今天她必须带走绘子。
保安把她带到了保安室就离开了,温雪鸢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里面一股淡淡的雪茄味道,对了绘子的继父是开雪茄厂的。
火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