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两个人都是在胡说八道,但傅灵辉不由自主的当了真。
为了做戏真实,也为了一己私欲。
他按住了尤拉的腰,将她按到沙发上,鼻息在二人之前流转。
尤拉顿感危险,想不遗余力的推开眼前的人,又怕出手碰到他的伤口。
”替身是吧?行啊,反正睡你,我又不亏,你爱把我当成谁就当成谁。”
尤拉觉得戏演到这儿就差不多了。
可傅灵辉显然不这麽认为,他觉得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尤拉被他的强势气息压制的无法呼吸。
她没有那麽大的力气,只好害怕似的抖着睫毛,闭起眼睛,学沙漠里的骆驼。
不过瞬息便唇上一热。
那股热气无法消散,钻进肺腑,化成无数噬心的蚁虫又痒又麻,但并不反感。
傅灵辉倒是吻得很投入,像是真的入戏,惩罚她似的。
舌头滑进她的口腔,攫取本就不多的氧气。
因为缺氧,尤拉也克制不住的喘了起来。
最可怖的不止于此。
他得寸进尺脱他自己身上的衣服。
尤拉吓了一跳,趁他脱衣服的时候,捂住脸尖叫起来。
卫衣被傅灵辉扔到了地上,那监听器也就如此合理的扔在了地上。
他赤着上身,从沙发上起来。
拉了一把尤拉捂着脸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