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人主打一个死皮赖脸,才不管正不正常。”
傅灵辉追人?
依稀记得他当年光辉事迹,不是一句话一杯酒就拿下赵久久了麽,再说温雪鸢,理论上也是倒贴上去的。
莫非这些年,他还处过别的女友,她不知道当问不当问,想到这一层,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把手里清理皮肤的热毛巾往他身上一砸。
”我饿了,要去吃饭,你自己看着办吧。”
傅灵辉不知道她为什麽忽然生气。
尤拉说完却也没立马动身吃饭,坐在对面的凳子上扒拉手机。
”定外卖啊。”傅灵辉讨嫌的提了一嘴。
她没搭理他,傅灵辉不愧是挨过枪林弹雨,脸皮越发耐磨。
”你点了什麽,给我也点一份儿吧,我想想…我记得附近有一家馄饨馆,我要一份鲜虾馄饨,清汤,不要辣谢谢。”
尤拉被他像个店小二似的指使,额头青筋一跳,深吸一口气。
带着之前的气焰一并发洩出来,女人优雅一笑,“傅警官,你成天孔雀开屏到处发春,应该不缺我一个给你买午饭的人吧,前天那个叫钱佳佳的女孩子呢,你找她去。”
发…发春…?
傅灵辉想笑,但顾及到伤口疼,忍了下来。 “你还说你没吃醋?还有我怎麽就发春了?”
“你是靠意淫活这麽大的麽,你不是说你是靠死皮赖脸追人麽。”
傅灵辉听到她这后半句才知道她为何忽然生气。
“我在追你看不出来啊。”
“是麽,那我拒绝三心二意的人。”
傅灵辉仰头躺在沙发,稀碎的黑发随着重力摊开,他捋顺了一下,到底哪儿就不对了啊,他确实只死皮赖脸追过她啊,在过去,现在,包括未来。
还有在那她消失七年,无数的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