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春枝的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红。
”你都不问问我怎麽找到的麽。”
”是你拿走了。”她的语气干练没有情绪,仿佛早就心里有数,不过是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
没有一点教养和礼貌。
桑春枝冷笑起来,冷笑转成狂笑。
似乎觉得十分荒唐。
温雪鸢不管她,要拿梳子梳头。
却觉得有人来到了自己的背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巨大的黑影将她笼罩其中,她把她吃干抹净不费吹灰之力。
嚼进胃里,都用不着吐骨头。
温雪鸢想从阴影里逃走,可一点胜算都没有。
一只大手迅猛的抓着她的头发,像要把她的头皮扯掉一般。
温雪鸢想反抗,她像个挣扎的小兽一样推开女人紧箍的钳子一样的手。
”小婊‖子,你要是敢和你那个贱货妈一样随随便便,敞着腿勾引我儿子,做出有悖伦理,大逆不道的事情,我不介意让马天荣搞大你的肚子。”
每说一句话就赏她了一个耳光。
一连五六巴掌,把少女打得头晕目眩。
她还不认命的想要掰她的手反击,抓她头发的大手更用力了。
”他就喜欢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儿呢。”
温雪鸢脑子淩乱,一时间组织不清楚语言,只听见有人在侮辱她和她妈妈,气得只会发出无端的尖叫,用这种毫无意义的宣洩,胸腔里翻江倒海的叫嚣。
女人嫌烦,刚做的指甲特别锋利,温雪鸢的脑门儿皮肤很薄,一下子就被划出了一道鲜红血丝。
”鬼叫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