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巴浦洛夫的狗听过没,条件反射听过没,就在不久之前,也许是展会的前一天,你一定也喂过你的狗鸢尾,并且让也让管家之类的人带它来过天使之翼的大楼,那个时候你坐在二楼马以琳死去的房间里,你大概模拟过三四次这样的场景,导致它稍不舒服,但一开到天使之翼的大楼就下意识的往马以琳的那个房间跑去找你。”他说完笑了一下,似乎让她别紧张,”当然了,这也都是我的猜想。毕竟我们往常训练警犬也是这样训练的。”
优拉淡定的问,”又是猜想,无凭无据的猜想?”
她轻蔑轻浮特别不屑,”在没有证据之前,傅警官还是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了。”
言语之间尽是不耐,”你有调查我的时间不如去调查那个畏罪自杀的快递员,他的社会属性,他的社会关系,调查社会关系,找到快递员身世,我不是神,我不知道宙斯为什麽会吃鸢尾花,我更不知道一个快递员对狗有应激障碍。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快递员。”
她换了个姿势,翘起来二郎腿,她的一双高跟鞋在廉价的灯光下也熠熠生辉,”傅警官,我该和你聊聊了吧。”
傅灵辉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却不料等来了一句有趣的质问。
”傅警官为何这样在意那个死者,她是你的情人麽?”
见他没有回答她又问了一遍,”马以琳和你是什麽关系,她是你的情人麽。”
傅灵辉拿起脚边的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之后笑起来,风吹过狭小室内的彩色风铃叮咚作响,
风铃颜料涂的蓝色贝壳风铃,大概是这家老板娘的孩子手工做的,粗陋但很有童真。
一个长得和温雪鸢别无二致的人在提马以琳。他忽然不知道该说什麽好,时过境迁,物是人非,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