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挑挑眉,手伸进包里想要找钱。
情急之下,就在钱掏出来的前一刻,杨理突然找到了个话题,”尤拉老师,你今天怎麽也来了。”
”我们一会儿打算逛会儿街。”优拉看水仙兴趣了然想要直接结束话题。
杨理内心对尤拉重複了一万次私密马赛,壮着胆子不负组织重托道,”尤拉老师,你既然今天来了,就不能轻易走了。”
这句话雷得二位外焦里嫩,杨理一个初出茅庐的实习生哪儿有傅灵辉那麽机灵,滥用职权调情这活儿还得是傅队来。
话一出口,四下俱寂,满世界只剩下咖啡厅里的飘蕩着的歌声,仿佛来自落寞幽灵。
杨理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的话多可笑。
奏效的是,水仙掏钱的手也停住了。
既然已经滥用职权了,不如滥用到底,他忽然装起来深沉老道,模仿傅灵辉的一举一动,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一副审犯人的模样。
”今天”他幽幽的叹了口气,”也不只有我一个人来,一会儿我们傅队也会来,我们傅队老谋深算,算到了今天宜捉嫌犯,马上就要来了。”
他说的无凭无据,桌子下杂志盖着的手下飞快的给傅灵辉打字。
优拉早就看破他的伎俩,”所以,我现在可以是逃逸了麽。”
”罪加一等。”
水仙是外籍人,她不懂沁尔斯的律法,只知道摄影案那次闹得挺大的,一时以为是自己连累了优拉。
而且,看着架势,这弟弟应该是个警察,于是斟酌着开口,”你们之前认识吧,我是说在酒吧之前。”
优拉道,”认识谈不上,见过几次面。”
杨理得意的拿出警察证放在桌面。